辅佐年幼的太子成为今日大权在握的帝王,他功不可没。只是太过古板。
本公主生性恣意惯了,无形了些。他却总是参我不守规矩,着实是烦人的紧。
「吴小姐信中说长公主尚在人世,可为真?」他终是忍不住开口。「是,
长公主当年是冤枉的,大人可知?」我看着他的眼睛,试图能看出些什么。
他慵懒地向后一靠,端得是一派云淡风轻,并不言语。「长公主殿下在一个地方养伤,
而今不方便露面,还请大人能为长公主翻案。」他不说,我便说。他一向寡言高冷,
如今有求于人,我且让着他罢。他仍旧不语,似是在权衡。「你这人什么意思?不说话做甚?
是帮还是不帮?」我气急败坏的瞪着他。他却笑了,「吴小姐,你可知,
先不说长公主谋反之事是不是另有内情,他是死于你父亲之手,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。还有,
你的父亲和我是政敌,这么多年,我从不与奸佞为伍。所以,你们是在计划什么?」
「我没有计划什么,我与吴子良那个人渣不是同类。我知帝师光风霁月,
不似吴子良那般小人。你信我。」我心中焦急,此人一身正气,只是他若不信我,
我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。「若没什么事,在下便回了。」他说着便要转身离开。我张开双臂,
挡在门前,「绥远将军苏沐安书桌下面的暗格里,有当年他和长公主的通信,
可证长公主的清白。你自可去查证。」「好!」他转身离去。刚回到尚书府,
迎面吴子良便气势汹汹的走来,对着我的脸就是一个耳光。「逆女,
光天化日的竟然在文渊阁私会外男。若是传出去,让为父如何和国公爷交代?」
我扫了一眼身边的夏翠,她心虚地低下头。「父亲息怒,女儿已经答应嫁到国公府,
自是不会再出什么叉子。只是见个人而已,其他的便没什么了。」
我真的懒得理会这个只会谄媚巴结的东西。「你……」他挥手又要打下来,
我抬手扼住了他的手腕。「父亲,我可是你最后一个庶女了,大婚在即,打坏了我,
难道您要让嫡姐嫁给国公爷做续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