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我深知裴洲不会善罢甘休,一直小心谨慎。就连问诊时也是以轻纱遮面示人,
因此并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相貌。小镇上大夫稀缺。不过医好了几例风寒,
我竟成了镇上闻名的神医。看到病人热切的目光,我心里一阵苦涩。沈家是百年中医世家。
我从小嗅觉灵敏,天赋过人,是公认的下一代家主。可五年前的那场屠杀。
不仅灭了沈家满门,更成了我的梦魇,让我不敢行医问诊。如今离开裴洲,心结逐渐打开,
竟能重新济世救人。每次看到病人向我道谢,我才恍然惊觉,
自己早已经从裴洲的谎言中爬了出来。我在鄞州凭借着医术渐渐站稳脚跟时,
裴洲却找我找得发疯。当时生产前,我喝下了与不老药相克的中药。
药性随着婴儿精血一起进了谢婉体内。两味药相生相克,非但没让她红颜永驻,
反而加速了她的衰老。不过几个月的时间,谢婉变得形容枯槁。原本秀丽的容颜迅速衰败,
整个人精神萎靡,时常陷入癫狂。她四处求医,却无人能解此症。无奈之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