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库房门前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,用力推开柴房的门。
发现奶娘正完完整整的躺在库房的角落。心下正疑惑,小桂子跑了进来,
在我手里塞了个条子低声说:‘娘娘,方才不知是谁塞在奴才手里的,奴才没敢打开。
’我快速展开那条子,就看到了陆回那既熟悉又刚劲的字体:【已启程,望欢怡万安,
七日后京中见。】看到这条子,我猛地松了口气,竟直接就瘫软在了库房的地上,
片刻之后一把把小桂在拉到身旁低声问他:‘可是看到是谁塞的那字条。
’小桂子看着我眼底有些迷茫一边摇头一边说:‘娘娘,方才实在是太过慌乱,
七吵八嚷之间奴才实在是没看清……’也罢,与过几日的大事相比这也不足为重了。午后,
小桂子在外面请来的医生给奶娘看了之后,正欲领了赏钱离开,
突然开始结结巴巴起来:‘娘娘,依我多年的经验来看,
您怕是已有了身孕了……’那医生的话一出冬雪在旁边忙厉声喝道:‘胡说些什么?
’我瞳孔紧缩拦住了冬雪把胳膊探了过去,‘那劳烦您帮我看个脉。
’那老者见状上前把手搭在了我的脉上随后眼底尽是喜色:‘恭喜娘娘,
您已有孕三月有余了,实在是您身子瘦弱,身体不佳,这才孕相不明显啊!’听到他这样讲,
冬雪惊慌的用帕子捂住了嘴,我想到数月前傅衡来过的那一次,心下一沉,
没想到那事后的药竟然没有半点作用。
我盯着那老者半响付了赏钱后沉声道:‘这事不可让第三人知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