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妈就是这个病去世的,我知道它的危险性。”对方的声音温柔。“阿姨发现就是晚期,
十年前的治疗水平,也不能和现在相比,你要相信我,我可是最年轻的乳腺疾病专家。
”我深深吸一口气,想起魏远的背叛。我不甘心,我不要早早死掉,
将爸爸打拼下来的家业留给魏远。“好,等我安排好手头的事情,就把我这条命交到你手上。
”贺云舟发出轻轻的笑声。“有我在,一定不会让你有事儿。”我眼睛又开始发酸。
今天早上拿到检查报告时,我多想听魏远说这句话。“谢谢你,贺云舟。”我声音发紧,
怕这个和我一起长大的发小听出来我的异常,匆匆挂了电话。呆坐了片刻,
我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。打开保险箱取出一份文件,一份魏远签过字的协议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