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到这是齐廷琛日思夜想的宝宝,只能咬牙坚持。在上手术台时,他的电话狂轰而来。
我只能让医生暂停,哑声接通电话。他鼻音浓厚,风声猎猎,报了一个地址让我去接他。
我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危险,拔了针管就往外跑。一路上担惊受怕,只看见一群人夜骑炸街,
而齐廷琛在最中间,向他的白月光蓝雅索吻。“你别急,她等会肯定会来,你先亲我一口。
”“你猴急什么呀,等她来了,我肯定给你奖励~”女人腰肢细软,
笑吟吟地用手点了点齐廷琛的嘴唇,便勾的他心猿意马,抓住她的手亲个不停。
齐延琛更是意犹未尽地掐了把蓝雅的细腰,引的对方娇嗔不已。“哎呀别急呀,
你再这样我生气了!”我看着女人拉扯领口时,露出的那颗痣,心凉了半截。上次怀孕时,
我在家给齐廷琛煲汤不小心滑倒。我哭着打视频给他,求他救救我们的宝宝。接通时,
画面一闪而过一颗漂亮的黑痣。他慌张地应答,让我别害怕,他立刻赶回家。
可我从傍晚等到深夜,他才匆匆赶回来。我哭肿了眼,发疯似地问他为什么那么晚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