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系统说我妻儿将不治身亡。这种事情,想想就害怕。至于顾言的手段,我笑了。
对于我这种常年在境外做任务出外勤的人来说,这种手段是幼儿园级别的。“苏轻语,
你信我吗?”我忽然问。苏轻语愣了一下说:“我亲眼所见,你还这样问,有意义吗?
”“你叫许流年是吧?”“现在我都要死了,我也不怪你了,只求我死后,你能对轻语好点。
”“毕竟,轻语是我今生挚爱!”顾言哭着说。我冷笑反问:“苏轻语是挚爱,
那第二挚爱是谁,和你睡过的柳如烟吗?”顾言的表情像是要吐血了,又被憋回去一样难受。
苏轻语听到柳如烟三个字后,面色也冷了很多。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
在看到顾言被伤害后,还是会痛恨许流年,可她明明对许流年很有好感,为什么会这样矛盾?
“顾言,我就问你一遍,听好了,是我用刀刺的你吗?”我忽然问。这种语气,
通常是我审问犯人时的忽然发问,有一定的震慑能力。顾言吓的一个激灵,
随后才说:“是你!”我点点头,拿起刚刚被我放在鞋柜上的手机,随便按了两下后,
递给苏轻语说:“自己看吧。”苏轻语愣了一下,接过手机,顾言也把脑袋凑过去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