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沦为内宅幽怨妇人。反观姜时鸢,面色红润,一张小脸保养得极好,芊芊细腰,
眸含春水,眼角的些许皱纹更为其增添了丝魅力。罢了,我想。“她确实没错。
”姜时鸢有些意外地抬头看我。“她有什么错呢?
不过是府中上下开支都来自于我费心劳神打理的那几间铺子和良田,
太傅二十多年的俸禄都借口说给了路边无家可归的小乞儿,
实际上是给了你那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的小青梅。”“不过是你舍不得你的小青梅困于内宅,
从而找了我替你管家,她在外随心所欲。甚至于我生的孩子,你都让他们喊别人作娘。
”周瑾安一愣:“你都知道了?”接着他话锋一转:“那你既然知道,为何不能大度些,
该是你的就没人能抢走。你既不愁吃喝,我的俸禄接济一个旧友又如何?你既已是当家主母,
管理府中事宜只是分内之事,况且鸢儿喜爱孩子,让远舟和归晚认她做干娘也是情理之中。
你何时变得这么小气了?”他说得理直气壮,仿佛真是我无理取闹。我也懒得与其争辩,
只是轻轻看了眼我那两个孩儿一左一右牵着姜时鸢的手。
周瑾安深深地呼出口气:“只要你愿意回来,我夫人的位置依旧为你留着。
别再使欲擒故纵的法子了!”姜时鸢一直维持的假笑差点破裂:“是啊姐姐,
都那么大年龄了,还学别人呕什么气啊。”只是我那儿子听到这话,眉头拧得厉害。
周瑾安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着,“府中那么多事需要她来,若是你姜娘亲,
岂不是累坏了她?还怎么陪你游山玩水?”他以为我还是跟之前那般装聋作哑。
3.我爹死在我十三岁那年,给我爹办了丧事后,我当了家中的传家宝,换了五十两银子,
在朝歌城南开了家馄饨铺子。干了没两年,在那遇上了个穷书生。
那个穷书生一天只吃一碗馄饨,但要喝上十碗馄饨汤。我嫌他故意找事,
每次就往他碗里多放两勺盐。日子久了,他也察觉出些什么,便不再来了。我落得清闲。
偶然一次又遇上那个穷书生,他正被人赶出客栈,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