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爸爸打电话了,可他不接电话,只让坏阿姨警告安安。”“妈妈,
你和爸爸是不是离婚了?”我含泪扭过脸去,声音有些发闷。“安安,
如果爸爸妈妈真的离婚了,你会难过吗?”安安的回答出乎我的预料。“不会啊,
爸爸只喜欢坏阿姨,还纵容阿姨欺负妈妈,把妈妈赶出房间,逼妈妈当保姆。
”“如果他真的失忆了,为什么能记住那么大的企业,却唯独记不住谁是妈妈呢?”是啊,
孟槐序嘴上说着失忆,可他没忘记自己的企业,没忘记烦琐的人际关系,唯独忘了我自己。
我纵横商界多年,什么手段都见识过,却竟然信了这样浅薄的谎话。我咬着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