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找了这位男人借精怀孕……”看到凤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烟儿又继续火上浇油道。
“夫人还说,她是太医有办法伪造月份大小,妾身闯进来阻止,
夫人恼羞成怒就打了我……”耗尽力气爬上船的江菱妤听到这些,顿时脸色苍白全身颤抖,
她狼狈地爬到凤莘脚边。“侯爷别听烟儿的,是她陷害我,这一切都是她的计谋!
”凤莘把她踢开,眼里愠色渐浓。他指着跪在旁边的君怜,“你来说”“回禀侯爷,
的确是这位夫人找草民借精受孕……”君怜左肩的伤蹭蹭冒血,但他不敢喊疼,
还从怀里拿出了一沓银票:“这些都是夫人给的报酬。”“你胡说!”江菱妤叫得撕心裂肺。
可下一秒,她的手腕便被凤莘死死拽住。即使烟儿和君怜的证词漏洞百出,
但他还是选择了相信。“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,来人,把夫人带回侯府关禁闭!
”“禁闭”二字一出,江菱妤头顶如有惊雷闪过。回忆起小时候被长辈关禁闭的阴影,
她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,显然是怕到了极点。“侯爷我求您,什么惩罚都行,
别关我禁闭……”江菱妤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,双眼泪如雨下。冷汗与泪水交集在一起,
黏在江菱妤的脸上。可凤莘不仅没心软,还抬脚又把她踢回了水里。“让她在水里好好反省,
快死了再捞回侯府关禁闭!”交代完下人,凤莘便将烟儿拦腰抱起。可回到侯府后,
他又有些不忍。“烟儿,阿菱是对我用情太深才会这样,你每日替我送水饭过去,
等哪天她肯认错了本侯就放她出来。”“是,妾身遵命。”烟儿乖巧应下,可谁也没看见,
她那长长睫毛下藏着的毒辣眼神。傍晚,浑身湿漉的江菱妤被下人丢进了侯府的禁闭室。
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还时不时传来猛兽的叫声。通过声音,
她能猜出这里至少有四种不同的猛兽,而装住它们的只是劣质的铁笼。
她蜷缩着身子躲在一角,只能默默祈祷会有人来救自己。可一连六日,
禁闭室的门都没有被打开。江菱妤就这样不吃不喝不睡扛了六日。
正当她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