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愿意答应我呢?”而我也叹了口气:“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,他们还是不能理解我呢?
”此时我们都在自问自答,没有交集。直到有个男人,他自然熟的搂着我的背,
想对我意图不轨。其实遇到这样的事情,我很有经验。我只用对他阴测测的笑,
随后轻轻开口:“我是入殓师,天天和尸体工作的那种哦。”只需要三秒,
那个男人一定会脸色苍白,不停后退。说不定嘴里还会辱骂我几句。“贱货,婊子,
干那种事情,迟早全是死气!”我当时就这样做了。那个男人的反应也和我预想的一样。
之后,整个酒吧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。即使他们没有听到我说什么,
但那个男人的咒骂声却清清楚楚的,让每个人都听到了。
看着他们不欢迎甚至想驱赶我的目光。刺疼感慢慢攀爬上我的胸膛。强烈的窒息感,
让我想要赶紧逃离这个地方。可我刚起身时,旁边的苏知年抓住我的手。虽然他醉眼朦胧,
但吐字却十分清晰:“怎么,你们家里没死过人啊?
”结局并不像传统意义上的英雄救美那么浪漫。我俩都被赶了出去。在大街上,
拿着便利店的烧酒,两个人就那样,坐在楼梯角聊了很久。
苏知年听到我被父母赶出家门时义愤填膺的模样好像还在我的眼前。
回忆是被护士进来换点滴打断的。在换药时,苏知年醒了,低头我和他对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