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缠折磨她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绵密痛楚消失殆尽。爱她的陆砚沉死了。死在了二十五岁前。
推开门,宋时薇脸上没有任何情绪,
仿佛坐在上位那个揉住柳枝月腰肢的男人不是她的爱人一般。陆砚沉并未表现出心虚或恼怒,
那只手越发肆意妄为。而那双黑黝黝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。朋友徐朝洋尴尬道:“时薇,
你坐。”换作从前,宋时薇会哭闹不休,卑微地哀求陆砚沉不要爱上别人,
乞求柳枝月将陆砚沉还给她。好在循环终结,不会重来了。他可以跟柳枝月共度余生了。
她不用再绑在他身边,不必因他喜而喜,因他悲而悲。成全他,也是成全她自己。思及此,
宋时薇眼角眉梢染上了笑意,脚步略显轻快地找了个远离两人的地方坐下。“你很高兴?
”陆砚沉嗓音晦涩不清。有那么一刹那,宋时薇产生了错觉,他想看到她吃醋失态。
怎么会这么荒谬呢?对她好感度99%的陆砚沉,
居然会通过伤害她的方式来证明她对他的爱。唯一的解释是,他对柳枝月的好感度百分百。
只差一分,无论如何都比不过。就是这么不讲道理。这样也好,
她就可以在十五天后毫无牵挂地离开。是他先背叛她的。那她也不要他了。“时薇。
”陆砚沉声音悠然转寒。只有在不悦时,他才会喊她“时薇”。宋时薇略带不解地望着他。
气什么呀?她受了九十九世的委屈,都没生气。陆砚沉手上力气更重,
险些没把怀里的女人肩骨捏碎。下一瞬,他的话语让柳枝月再也顾不上疼痛,喜笑颜开。
“宋时薇,我和月月下个月结婚。”徐朝洋悚然一惊:“你疯了?
”宋时薇无波无澜:“恭喜啊。”徐朝洋看看陆砚沉,又瞧瞧宋时薇。
“你们......就这么莫名其妙分手了?”陆砚沉周身聚集起挥之不去的危险气息,
在阴恻恻地瞥了他一眼后,冷冷开口:“没有分手。”柳枝月脸上的笑挂不住了,
目光怨毒地盯着她。宋时薇倒是不奇怪陆砚沉的态度。过高的好感度让他无法轻易将她割舍。
但是何必呢?他这么做是在践...